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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永安林业股票」哔哩哔哩的过去、现在与未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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嗶哩嗶哩的過去、現在與未來,具體如下:

2021年3月29日,在美股上市3年後的B站正式登陸港交所,發行價爲808港元。然而,這個號稱“每兩個中國年輕人就有一箇是B站用戶”的B站,卻在迴歸港股上市的首日便跌破了發行價,開盤價爲790港元,與3年前美股上市的當天相同。三年前,B站在美股上市時,開盤後股價便跌破發行價11.5美元,最低跌到10美元以下,最終以11.24美元收盤,跌幅2.26%。

不過,B站董事長陳睿卻表示:未來十年,沒人會記得B站破發這件事。是什麼給了陳睿如此的自信呢?或許,我們可以從B站的發展中找到原因。

一、過去

2009年6月26日,是B站誕生的日子。一開始,B站並不叫“嗶哩嗶哩”,而是叫“MikuFans”,意思爲:初音未來的粉絲。2010年1月24日,B站正式改名,從原來的“MikuFans”,改成現在的“嗶哩嗶哩”,簡稱B站。“嗶哩嗶哩”這個名字是出自《魔法禁書目錄》裏一箇角色—御坂美琴,而御坂美琴在動漫中被戲稱爲“嗶哩嗶哩”。

B站最大的特點,便是二次元彈幕互動。但是,B站並不是第一個開創二次元的彈幕網站。國內最早的二次元彈幕,是由一家名叫“Acfun”的視頻平臺推出的。

“Acfun”創立於2006年,被稱爲A站,彼時正值網絡視頻平臺井噴的年代,優酷、土豆這些大型的泛娛樂視頻平臺的創建也是在這前後。那個時候,二次元文化遠不如2024-09-05 這般火熱,由於A站上方存有大量優質及免費的內容,再加上其獨特創建的彈幕文化,使得一羣鍾愛二次元的粉絲都相繼聚集到了A站。

當時,A站雖然有着龐大的二次元愛好者用戶,但卻經常發生內部矛盾和技術問題,導致服務器經常宕機,網站極不穩定,經常出現接連好幾天網站持續崩潰的現象。於是,一位A站的忠實粉絲用戶:徐逸,在2009年創建了一箇叫“MikuFans”的二次元視頻平臺,也就是我們後來熟知的B站。

“MikuFans”創立的初期,也僅有基礎的幾個功能,包括評論,彈幕,看視頻和投稿。不過,由於創始人徐逸對於二次元的狂熱喜愛,在創建了“MikuFans”之後,始終保持着穩定的更新優化,持續改善不足。

另一邊,A站則繼續着荒唐,持續地出現網頁訪問問題,多次因爲盜版問題遭到了有關部門的封站,再加上A站內部成員在運營方向上的不協調,“MikuFans”逐漸超越A站,成爲了國內二次元視頻領域的第一位,並在後來改名爲“嗶哩嗶哩”。

可以說,B站是從A站分化出來的,B站初期的用戶,有一部分是出於對A站頻繁宕機的厭惡,有一部分是出於對建設二次元家園的理想,均是出於喜愛,而不爲利益。因此,B站從2009年誕生到2011年,依然是個連公司都沒註冊的小衆社區,網站也沒有盈利,處在每個月都賠錢賺吆喝的狀態。

不過,資本的敏銳嗅覺發現了這個潛力巨大的社區。2011年,獵豹移動聯合創始人陳睿作爲天使投資人加入了B站,擔任了B站的業務顧問。在陳睿看來,當一箇國家的經濟發展到了一箇階段,文化產業必定會出現巨大的發展空間。

B站與愛奇藝、騰訊視頻等視頻平臺不同,B站不是一箇創造內容的團體,而是一箇爲創造內容的人提供服務的平臺。在B站的用戶裏,有一部分是UP主,一部分是觀看UP主視頻內容的觀衆。UP主一般指上傳視頻、音頻等文件的人,在A站和B站經常被使用。目前,B站90%的視頻均爲UP主自制的原創內容,近年來,UP主也已經成爲各大視頻平臺中重要的內容創作力量。

過去,B站主要還是靠UP主搬運動漫和電影來維繫網站的視頻內容,此時的B站雖然資源十分齊全,然而卻上不了大的檯面,僅僅是一箇搬運視頻的平臺網站。隨着陳睿的加入,B站也逐漸走向規範化,開始重視版權,注重UP主的原創內容。在之後的兩年,B站開始上線移動端安卓版本和IOS版本,開始舉辦線下活動,促進用戶之間的交流。

2013年10月,B站順利完成了A輪融資,獲得了數百萬美元的首輪融資。在有了一定經濟積累後,B站於2014年購買了第一部正版番劇《浦安鐵筋家族》,又在同年買下了知名番劇《Fate/staynight Unlimited Blade Works》的版權,吸引了大量的觀衆用戶。

2014年,獵豹移動成功上市,陳睿選擇退出獵豹移動,正式加入B站,成爲了B站的合夥人,並擔任B站的董事長。從這時候起,陳睿開始全職參與B站的大小事務,下決心把B站打造成動漫、遊戲、音樂等愛好者最喜愛的視頻平臺,讓所有的創作者都能在上面展現自己的才華,做出好的作品。

在2014年10月、2015年8月和2015年11月,B站又陸續完成了B輪、C輪和D輪融資。在投資方的身影裏,有着類似CMC資本、IDG資本、騰訊投資等投資界大佬的身影,可以看出資本對於B站未來發展的看好。隨着2018年3月28日B站在美國納斯達克掛牌上市,意味着B站正式完成了商業化,不再是當年那個二次元的小衆社區,而是即將掀起巨浪的多元化平臺。

二、現在

當年的“小破站”,在上市之後已經逐漸成長爲了視頻平臺的“小巨頭”,逐步開始商業化。

互聯網公司商業化的常規模式,一般是廣告、抽傭分成和會員權益等多方式疊加。然而,大量的廣告會影響觀衆的體驗,抽傭分成則會影響UP主的體驗。雖然近兩年,B站有在逐步放開商業化,但依然保持着剋制,在B站上面的廣告依然很少,觀衆用戶即使沒有會員,也還能觀看絕大多數內容,與其他視頻平臺存在着天壤之別。

儘管如此,並不意味着B站就摒棄了自身的商業價值,而是把商業化的盈利渠道轉向了遊戲、直播和文化周邊等業務,通過多元化投資來維繫自身的良好發展。

根據B站2020年的財報,B站2020年的總營收達120億元人民幣,同比2019年增長了77%。其中,2020年第四季度營收同比增長91%,達到了38.4億元人民幣,遠超了市場預期。主要的營收來源於遊戲收入、直播電競、會員增值服務、廣告收入以及周邊產品銷售等。其中,除了廣告收入之外,都是B站多元化投資的體現。

遊戲,一直是B站賴以生存的重要板塊,長期佔據着B站營收第一的位置,一度爲B站貢獻了超過50%的收入。2020年,B站的手機遊戲業務收入爲48億元,憑藉着手遊聯合運營、海外代理等方式,在遊戲上賺取了一筆不小的收入。不僅如此,B站還自主研發遊戲,繼續佈局遊戲產業鏈,通過投資遊戲公司加速佈局。

據不完全統計,在過去的十一年裏,B站投資的遊戲公司數量多達24家。從2020年至今,B站就投資了包括掌派科技、時之砂、貓之日、光焰網絡、影之月、千躍網絡在內的11家遊戲製作公司。

除了投資收購,B站還曾推出自研卡牌類手遊《神代夢華譚》,獨立遊戲《音靈》等。不過,B站推出的這些遊戲並沒有在市面上掀起太大的水花。其實,自主研發爆款遊戲並非易事,自研遊戲本身需要耗費大量精力和財力,更何況國內市場已經牢牢被騰訊、網易幾座大山所掌握。即便是新晉遊戲公司米哈遊、鷹角,在二次元垂類手游上的投入,也不是B站短期之內能夠趕超的。

在直播電競領域,B站也在進行橫向拓展,不斷吸納人才、加大投資。B站不僅力壓快手、鬥魚、虎牙等,花了8億元的價格拿下了《英雄聯盟》全球總決賽中國地區的三年獨家直播版權,而且還陸續投資了一些直播電競公司。2020年12月,B站投資了上海衆沃文化傳播有限公司,該公司旗下擁有電競MCN機構“叄月半”。同期,B站還投資了電競直播公司“大鵝文化”。

根據數據,B站在直播電競上的投入成果已經開始顯現。2020年第4季度,直播及增值服務業務收入同比增長118%,達到12.5億元。在第4季度收入上超越了B站的遊戲板塊,成爲了B站的第一大收入來源。

關於B站的周邊產品銷售,主要在線下活動方面。B站從2013年開始便組織舉辦BML,即Bilibili Macro Link,是B站一年一度的大型線下活動,每年都吸引了無數的UP主與粉絲到場參加,從最初的上海梅賽德斯奔馳文化中心MixingRoom800人的規模,發展到現在奔馳中心主場館超過萬人的超大型Live。

現在,BML已經成爲了國內宅文化中知名度最高的線下活動。除了BML之外,B站在日本動漫電影《你的名字》、《聲之形》等優秀影片放映期間,與各地萬達影院皆有聯動,通過各種各樣的線下活動,拓寬和鞏固了自己在國內二次元領域的地位。

除了遊戲、直播電競和線下活動,B站還開始涉足電商。B站的電商業務主要分成兩塊,一箇是B站APP底欄的會員購,另一箇是藏在UP主主頁裏的商品,前者是B站自營商城,後者算是UP主的個人店鋪。

2020年,B站和淘寶展開了合作,讓B站部分頭部UP主入駐淘寶進行內容創作。通過此次合作,雙方將幫助UP主更好地在兩個平臺上提高個人商業價值。這次合作的另一箇體現,就是部分UP主主頁裏有一箇“Ta的推廣櫥窗”,觀衆點進去後會跳轉到UP主的淘寶店,可以自由地購物。

在2021年2月時,B站的股價曾經達到了157.66元,市值也創造了歷史新高,飆升至500億美元。即便最近美股中概股回調,B站的股價依然有111.98美元,約合426.2億美元的市值,而視頻頭部平臺愛奇藝的市值也只有131.3億美元。

除了股價的飆漲,B站在用戶增長上依舊保持着高速度。在2020年第四季度,B站的平均月活躍用戶達到了2.02億人,較2019年同期的1.3億人,同比增長了55%,預計2023年將會破4億用戶。

三、核心

B站有着自己明確的核心用戶:“Z世代”。“Z世代”,是B站創造的新名詞。按照B站的解釋,“Z世代”是1990年至2009年在中國出生的一代人,成長於物資條件優渥的年代,接受的教育水平較高,對科技很感興趣,對文化產品有需求,自我表達慾望強烈。這代人與移動互聯網“碰撞”之後,擦出了新的火花,而這新的火花便是B站。;

“Z世代”對自己作爲B站用戶的身份高度認可,一直戲謔自己爲B站的“精神股東”,而B站也甚少會辜負“Z世代”的期望。

在各大視頻平臺早早開啓插入廣告和會員制模式收費的情況下,B站完全是一股清流。國內從沒有哪家視頻平臺可以和B站一樣,一直堅持着不在視頻開頭插入廣告,B站2020年的廣告收入僅有7.2億,而同行的愛奇藝和芒果超媒卻能達到68億以及41.39億元。

雖然視頻廣告少,但是對於視頻平臺的核心產業,更重要的是得保證內容的豐富性,新穎度,以及是否能持續有效的進行原創內容的高素質輸出,以此抓取觀衆的好奇心,拉近參與感。B站有着許多優質的UP主,這是其他視頻平臺所無法比擬的。在這種情況下,許多UP主便成了維繫B站和“Z世代”觀衆聯繫的重要紐帶。

一直以來,UP主創作的視頻都是B站用戶生態的基石,也是社區用戶數量增長的核心驅動力。因此,B站對於相對核心的高質量內容產出一直是有保障的。

很多良心的UP主會在B站上傳一些不錯的內容,涵蓋範圍非常廣泛,比如PS、設計、樂器、英語、日語、高數等。B站特有的UP主與觀衆間的良性互動,使得B站擁有了良好的社區生態,很好地做到了維繫用戶黏性。B站的用戶黏性,許多都是主動用戶黏性。

以愛奇藝爲例,愛奇藝的用戶黏性就是被動用戶黏性,很多獨家內容的黏性往往是被動式的,愛奇藝需要一直燒錢請大牌、做爆款,而用戶需要做的只是被動刷劇,當平臺爆款不夠或者其他視頻平臺爆款更多時,愛奇藝就會失去這種用戶黏性。

B站的用戶黏性是主動的,也就是通過反饋機制和激勵機制的雙重建立,一邊是滿足UP主分享、表演、出名、賺錢的基本訴求,一邊是滿足觀衆從視頻平臺獲取知識內容的渴望,用戶可以在UP主和觀衆的角色間相互切換,既可以主動創造,又可以從中獲取,於是便不斷增強了這種用戶黏性。

B站在創作激勵和保障扶持新老UP主方面,是花了很多力氣的。2018年,B站針對UP主首次推出了創作激勵計劃,使得UP主和觀衆之間的用戶生態圈進一步充滿活力。B站的激勵,讓UP主更加有動力上傳原創內容,使得關注的觀衆增加,B站用戶也隨之增加。

UP主內容更新頻繁,觀衆也能從中獲益,這是一種正反饋的發展模式。在2020年第四季度,B站的月均活躍UP主數量達到了190萬,同比增長88%;月均視頻投稿量達590萬,同比增長109%。

原創的內容越多,便需要視頻平臺更加註重版權的保護。從2014年開始,B站便開始購買動畫番劇的版權,且一直實行免費觀看模式。在上市之後,每季度的番劇版權購買力度大大增加,絕大部分受外界看好的番劇都會落入B站手中,其中不少都是獨播。

2018年,迫於收費模式成爲視頻平臺的行業主流,在版權方要求下,B站纔開始對部分番劇採用了“付費先看”的模式。除了正版番劇外,在上市之後,B站也開始加強對其他優質電影、電視劇版權的購買,其中就包括了《百鳥朝鳳》、《白鹿原》、《鬥牛》等優秀電影和電視劇。

另外,UP主作爲B站的利益共生體,如果UP主視頻被盜搬,不僅損害了UP主的個人利益,更是極大的打擊了UP主持續輸出優質作品的積極性,對整個平臺的用戶生態產生不可忽視的影響。爲此,B站建立了獎懲機制,通過區塊鏈技術和互聯網法院等方式,來對UP主原創內容進行保護。

四、破圈

對於B站,管理層希望可以把它做成一款大衆化產品,讓每個人都能在這個平臺上找到自己感興趣的視頻內容,而不僅僅只侷限於“Z世代”的核心用戶。爲此,B站除了要保留二次元的獨特風格,還得繼續深耕多元化,以保證各種風格的用戶留存。

這對B站來說並非易事,“Z世代”一直是B站運營以來的核心用戶,也是其未來發展的核心根基。B站爲了維繫住和“Z世代”之間的紐帶,除了剋制商業化,在豐富社區多元內容的腳步上,也是小心翼翼,不敢打破社區文化的穩定。

2019年12月31日,B站首次嘗試與新華網聯合舉辦跨年晚會,邀請了央視名嘴朱廣權作爲主持人。此次跨年晚會名爲“二零一九最美的夜”,邀請了包括五月天、吳亦凡、鄧紫棋、胡彥斌、周深等流行歌手,還有B站知名UP主、頭部主播馮提莫、虛擬偶像洛天依、音樂家理查德·克萊德曼、國樂演奏家方錦龍等表演嘉賓。

整個晚會共有22組嘉賓,35組節目,包括了張光北和軍星愛樂合唱團一起演繹的《中國軍魂》、經典電影《哈利波特》交響樂、《權利的遊戲》主題曲、《我爲歌狂》插曲、動漫經典曲目串燒等。儘管沒有衆多的流量明星,但這些經典歌曲贏得了年輕人的共鳴。

這場跨年晚會,是B站小心翼翼的一次破圈嘗試,在這個過程裏,B站需要平衡“Z世代”用戶與資本方的利益糾紛,需要瞭解圈層的價值衝突。2020年1月1日,B站在美股大漲12.51%,對於這次破圈嘗試,投資者通過股價表達了對這次晚會的認同和B站未來破圈的看好。

在跨年晚會後,2020年5月4日的前夜,一條獻禮青年節的《後浪》視頻登上了各大社交媒體平臺的頭條,B站作爲這條視頻出品方,在此後連續5個交易日內,股價累計上漲了15.35%。

《後浪》,被視爲B站加速破圈的象徵。如果把《後浪》作爲一場品牌營銷,那麼B站無疑是成功的,《後浪》幫助B站實現了一次大範圍的傳播。然而,《後浪》的推廣,更多隻是讓一些此前不知曉B站的人瞭解到了這個平臺,“Z世代”之外的人可能會下載B站,但是用戶留存率不會很高,畢竟以B站目前的運營風格來看,一些“Z世代”之外的用戶很難找到與自身興趣相匹配的內容。

對於跨年晚會和《後浪》,與其說是B站想要破圈,不如說是B站想讓外界瞭解自己,瞭解“Z世代”這羣人。聚集着“Z世代”的B站一直被外界稱爲承載着“中國的未來”,對於以“Z世代”爲根基的B站而言,維護“Z世代”和新用戶之間的平衡,可能比加速破圈更重要。

B站至今仍需答題註冊才能成爲正式會員,用戶只有成爲正式成員後,纔可以在社區中進行評論、發高級彈幕、私信等互動。這本來是一種有效控制用戶人羣的方法,作爲一箇有準入門檻的社區性質的視頻平臺,通過准入門檻註冊的新用戶往往有着趨同於老用戶的價值觀,因而不會破壞整個社區的文化氛圍。

目前,“Z世代”也正在逐漸成長,正在成爲消費主力。根據數據,“Z世代”的可支配收入達3501元。2012~2017年間,Z世代推動了中國69%的消費增長。2020年,“Z世代”佔據整體消費力的40%。這一代人,已經展現獻出驚人的消費意願與能力。

以人口規模來看,“Z世代”已經佔據29%,規模達到4.03億。在國民生產總值上升,出生率卻下降的趨勢中,“Z世代”開始享受正向差值紅利。未來十年,“Z世代”將成爲消費的中流砥柱。

投射至資本市場,從消費到內容行業,從泡泡瑪特到快手,以“Z世代”爲核心圈層的公司幾乎無一例外地成爲優質標的,而B站正是“Z世代”的“精神基地”,隨着“Z世代”的成長,B站的價值繼續增長。

對於B站而言,以今日的磚瓦,建造將來的大廈,這是它在商業模式上的邏輯。究竟是要追求短期內收入,覆蓋更多不同年齡段用戶,加速破圈;還是等待“Z世代”這羣人成長,在破圈的過程中保持B站用戶生態的穩定,需要B站做出選擇,而B站或許也已經做出了選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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